然而,第二天早上,她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。 她拿起手机,对方还没挂断呢,在那边喊着:“姐,姐,你怎么了?”
“为什么?” 两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来。
在这样的时刻,她将那些受过的伤都放下了,那些借口和理由都忘掉了,此时此刻,她只是一个纯粹为他担心的女人。 “媛儿……”
他这是要去见谁,出去之前还要洗澡? 他本来打算有了确切的结果再告诉她,这样可以避免她的情绪忽上忽下。
深夜的寂静之中,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,令人难受。 “不是我承认的,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?”